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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清友:中國到了200年來的重要關口

作者:

管清友,睿信方略財政與經濟專業委員會首席專家,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長、首席經濟學家。兼任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高級研究員、國家發改委城市與小城鎮中心學術委員。管清友博士是李克強經濟學一詞中文概念的提出和闡述者。是最早系統闡述碳貨幣問題以及石油-美元體系的中國學者。管清友博士長期從事經濟與金融理論研究,在宏觀政策與改革、金融市場、世界能源格局、能源安全和能源政策、油價波動周期、氣候變化以及碳貨幣等方面具有獨到見解。



世界局勢如此這般,國事如此艱難,我真的很焦慮。這不是開玩笑。

以我的閱歷來講,今天中國處在一個四十年來的重要關口,可能還是近兩百年以來的重要歷史關口。

不是悲觀,不是樂觀,而是憂慮。今天早上我還是睡不好覺,思考我們有什么辦法能夠順利度過這個時間節點。“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”,知識分子就這個毛病。

這個關口確實關乎國家未來的走向,關乎國家的現代化進程。

無論從長周期還是短周期看,今天我們都處在一個歷史性的拐點上。面對的形勢很復雜,一著不慎滿盤皆輸,一著走對,也許又是轟轟烈烈的四十年。這是我切身的個人感受。

最近發生的一次次事件,讓我聯想起中華民族坎坷的民族復興進程。我不是引導大家去梳理仇恨,可以類比的是什么?1840年的鴉片戰爭、1894年的甲午戰爭、甚至1937年日本全民侵華。

甲午海戰是中國近代最后一次關乎現代化進程的努力;1937年日本全面侵華則終結了國民政府的黃金十年。

過去四十年,我們經歷了史無前例的大開放、大改革,我們也習慣了經濟的高速增長、人均收入的高速增長。短期來看,最近三五年,我們在座各位可以說是“多收了三五斗”,中國兩三億新中產總體上是受益的。

同時還有一部分群體,他們的收入和社會地位相對下降了。所以消費升級的同時出現了消費降級。當我們討論社會議題、政策議題和國際議題的時候,這點不容忽視。

最近關于中美貿易戰,民間的聲音一邊是主戰派,一邊是求和派或者說“投降派”。我腦海中忽然回到了當年李鴻章和翁同龢的爭論。翁同龢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李鴻章,大意是說,“你怎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,朝廷給你那么多錢,建立強大的北洋水師,必須打!”

李鴻章則比較務實,反問翁:“你知道我們主力艦的航速、射程和日本的差距嗎?”

翁同龢是“道德治國”的典型代表,對工具參數沒有概念,日本軍艦一分鐘打3炮,我們一分鐘打1炮,打慢點不就是了。

歷史遠比我們想的復雜得多,偶然得多。

今天面臨著內外的雙重壓力,在此情形下怎么看待短期的問題,如何抓住機遇規避風險?

我們經歷了嚴厲的金融整頓,上半年引起了很多言辭激烈的討論。最近幾年,國內經歷了明顯的資產泡沫流動,官方學者的說法是“金融過度繁榮”。2016年中國金融業增加值占GDP比重一度達到8.3%,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美國和日本。

在成為科技大國、創新大國、商業大國之前,我們先成為了金融大國。

脫實向虛、金融和實體經濟不匹配的情況出現了:上市公司從市場上融來錢,發現實體領域沒啥可投資的,就拿錢買銀行理財;這些錢規模太大了,銀行投不過來,于是又委托基金公司打理;基金公司拿到錢后發現也沒什么可投的,于是再把錢用在銀行的同業存款、同業票據上去。

這就是所謂的脫實向虛,金融空轉。

一方面金融規模越來越大,一方面實體企業卻越來越渴。

這就是金融整頓背后的根本,如果再深究,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?有兩個原因:一是監管沒有跟上,二是貨幣的閘門太松了。最近幾年(除了去年),中國的M2增速一直保持在12%、13%左右;2007年M2余額是47萬億元,到現在已經是170萬億元。

老百姓調侃說票子“發毛了”,雖然不嚴謹,但大概是這個意思,貨幣超發,而且一發不可收拾。

為什么沒有管住貨幣閘門?里面有很多原因,這是個復雜的學術問題,今天暫且不討論,但有一點是確認的:如果靠印錢能解決問題,那么津巴布韋和委內瑞拉一定是全球最大的經濟體。有朋友曾經送過我一沓“巨額”的津巴布韋鈔票,我見過面值最大的是一張100萬億。

昨天蘋果公司的市值超過了1萬億美元,成為了人類歷史上第二個市值過萬億的企業。第一個是我們的中國石油(7.630, 0.02, 0.26%),2007年11月上市當天,48元一股,市值超過7萬億人民幣,折算成美元,當時是1.04萬億美元。因此我覺得蘋果“不算什么”,這是一段小插曲。

在實體企業融資難、融資貴的背景下,金融機構一下成了“壞人”,被視為土豪、哄抬房價的推手,遭遇管理層的“一刀切”,這兩年灰頭土臉。

可以說,如果沒有2016年四季度以來的金融整頓,今天我們面臨的境況會更差。

過去是“一刀切”,今年年初則出現了微調,開始降準。有些不負責任的媒體誤導輿論,說是“放水”,其實降準是一個中性手段,不是全面寬松,不是一降準就放水,降準和放水是兩回事。

政策微調的另一個因素是外部壓力。

2016年美國大選,我們很多人希望特朗普上臺,覺得他不著調、好對付,結果我們想錯了。我不是搞國際關系的,我的直接感受是貿易戰以來,國內很大一部分人對特朗普是始料未及,不知所措的。

特朗普最大的偶像是里根。里根總統是演員出身,特朗普當演員也不差,他是被地產行業耽誤的好演員。里根做了兩件大事,奠定了他在美國歷史上的偉大地位:

第一件大事,翻譯成中國的語言就是“供給側改革”,包括緊縮貨幣,對國企進行改革,解決高福利問題等等,引導美國經濟走出了滯脹,美國90年代經濟的高速增長跟這有很大關系 ;

第二件大事,跟蘇聯搞軍備競賽,聯合中國對抗蘇聯,經濟上拖垮蘇聯。

沒有永遠的敵人,只有永遠的利益。特朗普的偶像是(里根)這樣的,你不能想象他下一步會對中國做什么。

這僅僅是特朗普個人的性格嗎?不是。

最近美國和歐盟談過,和日本談過,甚至和俄羅斯都談過。想當年中美聯合對抗蘇聯,今天中美俄的三角關系出現了微妙變化。

未來十年是一個敏感的轉折點,大國之間的矛盾和沖突不可避免。我們講“中國制造2025”,美國講建國250周年(2026年),普京總統講,在新的任期要把俄羅斯的GDP提升到世界前五位。

中美俄的國家戰略出現了交集,都在爭奪全世界的話語權,所以勢必產生沖突,只不過是沖突大小的問題。

也就是這種內外壓力下,我們的政策出現了微調。

有人說降準之后,會回到2012、2014年(全面寬松)嗎?

由于主觀和客觀原因,我們不可能再搞09年、12年和14年的全面寬松。既不會,也不可以!

主觀上是“不會”,過去十年我們已經有過3次寬松,風險越積累越多,問題越積累越大。

最近我們看到,企業債券發行難,企業還不了貸款,P2P暴雷事件,一些商業銀行壞賬率急速上升,個別壞賬率高達20%以上,而行業平均壞賬率是5%左右。

大家要知道,債務轉移不了,用長期債務替代短期債務只是拉長、平攤,債務沒有消失。所以主觀上不會。

客觀上也“不可以”。寬松政策有效作用越來越弱了。

2008年第一輪寬松,兩個季度見效,GDP從6.4%反彈到12.2%,反彈5.8個百分點,持續4個季度;

2011年第二輪寬松,5個季度見效,GDP從7.5%反彈到8.1%,反彈0.6個百分點,持續2個季度;

2014年上一輪寬松,8個季度才見效,GDP只從6.7%反彈到6.9%,反彈0.2個百分點,持續2個季度。

在座創業的,你們還敢加杠桿嗎?14年寬松以后,大量的人是吃過虧的。傳統企業如此,互聯網企業也是如此。對于企業來說,即便出現2014年的全面寬松,也一定要把杠桿降低。

同時我們看到寬松政策帶來了社會內生性沖突、各階層(財富)分化急劇拉大。

2008年之前,很多人通過個人努力可以進入更上面的階層,十年之后會發現,希望越來越小。現在的社會充滿了戾氣和仇富心理……為什么當年美國出現了占領華爾街運動,金融的過度繁榮造成的。所以,不可以(全面寬松)。

龍應臺說:“一個時代,一個社會,很可能有負于一整代人……欠他整個回不來的青春,而且絕對無法償還。”

在這樣一個大時代的變化之下,應該怎樣掌握自己的命運?這是擺在我們每個人面前的深刻命題。

還有日本的教訓。

美日之間的貿易戰曾經持續了幾十年,涉及諸多領域,1985年廣場協議之后,日本國內宏觀經濟出現問題,為了應對匯率變化,國內開始大規模刺激,引發劇烈的資產泡沫,隨后開始緊縮,泡沫破裂,出現“失去”的十年、二十年。

相對于日本七八十年代的高調,今天我們“收斂”了很多。最高調的時候,日本人說“要讓美國成為日本的第41個縣”。日本人還寫過一本書《日本人可以說不》,后來中國人也寫了一本《中國人可以說不》,多虧那時候我們沒有說不,我們講“和平崛起”,才有了今天的國際地位。

過去中國的GDP陸續超過了澳大利亞、英國、法國、德國、日本,現在是第二大經濟體。印度人以前說“加快步伐,中國快趕上我們了!”現在印度人說“加快步伐,我們離中國越來越遠了”。

中國人還在每天學習、工作,還不休假。就像吳曉波老師,比你有錢還比你努力。

時代高速發展,我們每個人都被裹挾著往前跑,因為曉波很優秀,所以我也要努力,大家互相鼓勵著前進。我們有個企業家學員,到國外生活了半年,享受藍天陽光沙灘,結果整個人卻不好了,他呆不住。國內如火如荼的建設,他不甘寂寞。

貿易戰不說,先做好我們自己。中國人向來“給點陽光就燦爛”,給一點空間和自由,以中國人的聰明才智,只要我們不犯太大的錯誤,中國經濟的問題不大。

所以這一次的宏觀政策至關重要,一定要穩住。前幾天,中央政治局會議公報連用了六個“穩”字,定調下半年國內經濟形勢。(注:“六穩”包括“穩就業、穩金融、穩外貿、穩外資、穩投資、穩預期工作”)

不是輕輕的一個“穩”,而是好多個“穩”。

關于長期和短期,局面何以至此,又將去向何方,今天跟大家分享了一些我的看法,不一定成熟。

我們的改革確實任重道遠,道阻且長。對企業家來說,無所謂悲觀還是樂觀,再壞的情況都得接著干。

在內外壓力下,中華文明需要經歷一個蛻變,如果我們運氣足夠好,這個關口過去之后,未來將是一往無前。我覺得我們應該有信心可以走過去,迎接更加美好的未來!

來源:正和島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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